北京邮电大学研究生导师压榨学生，导致多名学生患上抑郁症等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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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北京邮电大学是全国通信的最高学府,在通信学子心中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寒窗十余载,我们终于成为北京邮电大学的研究生,我们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和提升自我的机会,怀着无限的崇拜和憧憬进入北京邮电大学信息与通信工程学院。然而十分不幸,现实给了我们沉重的一击。自成为信息与通信工程学院郑凤老师的学生,我们就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尊重郑凤老师对我们的安排,听从郑凤老师的指导与指挥。然而,郑凤老师完全辜负了我们的期待和信任、磨灭了我们对学习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憧憬。相处时间越久,越发现郑凤老师对我们就像是对待奴隶一样,越来越多与科研无关的事情占据了我们的时间,还伴随着无限的侮辱与谩骂;越发现郑凤老师的科研水平如同儿戏,指导上只知道盲目催促进度,完全没有任何科研和技术、方向上的指导;越发现郑凤老师道德底线混乱,引导我们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在巨大的身体压力和精神折磨下,大部分郑凤老师所指导的学生出现了或轻或重的生理、心理问题(在前往北京医院检查的学生中,均出现不同程度的焦虑状态、抑郁状态、睡眠障碍等心理问题,医生提示抑郁倾向、轻度抑郁、中度抑郁。),我们试图向郑凤老师提出身体、心理上的问题,却获得了更令我们心寒的答案。对于郑凤老师的品行、师德、学术能力,我们已经忍无可忍。因此,我们不得不向学院、学校求助。
郑凤老师指导的 2022 级、2023 级硕士研究生共 15 人(以下排名不分先后):2022 级(许胜硕、曹月文、韩松轩、贾彬、简开智、刘满山、蔡凯、李永帅、王凯旋、王信冲、徐任、张志)2023 级(胡佳玉、冯晓义、郝志文)。15 人共同参与此次举报。
经过 15 名学生的回忆与举证,罗列出以下有证据(包括聊天记录、录音等)的内容。
由于部分证据明显指向某些学生,出于对学生的保护,没有将这部分证据列出,仅对事实加以表述,我们 15 名学生对后文内容负责,罗列事情均为真实发生。
此外,考虑到对学院、学校造成的名誉影响,后文主要针对郑凤老师在师德、师风方面的不当行为进行阐述,对其他严重行为没有罗列。我们希望将师德师风行为不当这一部分事实指出,证明郑凤老师不适合作为研究生导师;希望学校、学院能够明察秋毫,为我们所有人更换导师,并且保护我们直到毕业。
1 情绪不稳定:人格侮辱与毕业威胁实验室同学饱受心理折磨。郑凤老师情绪极其不稳定,常常破口大骂。
1.1 人格侮辱与隐私情况
郑凤老师说脏话已经不再掩饰,“你他妈”已经是常见的口头禅。除此之外,郑凤老师对实验室同学的蔑视已经不加掩饰。例如:
骂人内容
“吃屎了你!”
“xxx(实验室同学名字)你就是个傻逼!”
“你装什么孙子!”(多次)
此外,郑凤老师多次将学生单独叫到办公室,并要求学生删除聊天记录。郑凤老师不懂得尊重个人隐私,有时也提出查看实验室同学的私人手机,迫于压力,许多聊天证据被删除。
除了上述已录音的内容外,郑凤老师常常当众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实验室同学大发雷霆。大发雷霆的场所除实验室之外,还有一些公共场合。
某次,郑凤老师带领几位实验室同学到某场所交流,该场所为马路旁边的公共场所。在郑凤老师的印象里,进入该场所的方式只能是通过东门;但由于之前同学们前往该地方时,负责人告知可以从北门进入,更加便捷,因此在等待老师的过程中,打车预先打到了北门。
郑凤老师在路上得知这一情况,打电话大骂该同学“恶心”。并在改道去东门后,站在东门口大声辱骂该同学,旁边是人流和车流,路边是被辱骂的实验室同学。类似的行为还有很多,而且常常由于事发突然,无法留下证据,但给实验室同学的心理健康造成了极大不良影响。而在其他人(其他老师、其他学生)面前,她一直伪装成和蔼可亲的形象,前后差异极大,令人难以置信。
1.2 毕业威胁与联络家长
实验室同学常常因为各种事情被郑凤老师直接说以节点威胁,因此同学们对郑凤老师惟命是从,不敢对郑凤老师的安排提出异议。
例如,2023 年 11 月 14 日,某同学被威胁开题不通过,而原因却是“不如实说谁拖了后腿”,与开题内容毫不相关。将科研以外的各种事情都和毕业节点挂钩,这是郑凤老师的口头禅,也是实验室同学常常听到的话。某同学给郑凤老师浇水时没有拿掉底座(底座没有用处),而遭到郑凤老师的辱骂,并且郑凤老师补充“让你浇水都这样,我在想你科研怎么做!”(并在辱骂后两分钟内让该学生去取郑凤老师的火车票。)
郑凤老师经常与学生家长谈心,尤其是特地指出“即将开题和中期答辩的同学”,并且“希望见到各位家长”,怀疑存有贪污索贿的暗示。实验室同学均已成年,研究内容与家长毫无关系,为什么要见到各位家长?
郑凤老师对“叫家长”一事情有独钟,尽管硕士研究生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只要出现她觉得触犯到她“威严”的事,郑凤老师就会直接联系其家长。入学时郑凤老师就下达命令“我需要所有人家长的联系方式和工作单位及职务”,郑凤老师也会在自己需要一些东西的情况下向有相关学生的家里进行讨要,并且曾明示暗示寻求“合作”,“礼多人不怪”。
2 科研以外的工作内容
在实验室,除了做项目、科研以外,还需要随时随地等候郑凤老师的各种差遣。
2.1 为郑凤及其家庭干活
据实验室同学统计,郑凤老师差遣实验室同学做了许多科研以外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全国高等院校师德集中学习教育(一百多课时);长期代取大量快递;长期早上 7 点召集多名同学去食堂购买包子、鸡蛋(一人限购 4 个包子,两个食堂可购买 8 个包子,每次一般为 32 个包子,20 个鸡蛋);近一个月的时间召集部分同学为其抢购 mate60(即使是上课时间);开车接送(朋友、家人、接送火车飞机、甚至是半夜打车去给其当代驾);日常出行打车也是叫实验室的同学代其叫车;其女儿临近体育阶段性考试时查询北京相关规定要求,陪其女儿进行乒乓球、跑步等训练、去住处给其女儿安装仰卧起坐设备;多次搬家、去其家里打扫卫生,而且在打扫的过程中,如果不顺其意,还会遭到过分的指责甚至是辱骂;酒店开房;买花、养花;骑电动车去离学校较远的地方取送东西,例如去商场退换货、维修等;预定饭店;擦车;代其网购日常用品、退货等;给其女儿打印资料,其中很多需要图片转 word 后再打印。要求实验室同学们做的事情事无巨细,不论大小;若有同学拒绝其要求,便会遭到其过分的指责,因此,同学们不敢拒绝其安排。
可以看出,郑凤老师对学生的态度并不像对一名研究生,而是一名做杂工的工人、一位随叫随到的奴隶。某同学在为其多次搬运重物后出现较严重肩伤,但在告知郑凤老师自己的伤情后,郑凤老师说:“我相信我让你做的那些工作不足以让你受伤。”在得知该同学生病的同日晚间的会议上,毫无前因后果的情况下说让该同学等着延毕吧,威胁之意令人心寒。
在选择保守治疗期间该同学依然正常工作学习,老师却在私下里和一些同学说,“他的伤这不是没什么事吗?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之前还说要做手术。”不但对学生的身体状况不管不顾,甚至觉得学生去看病是没必要的。
此外,即使为郑凤老师做了如此多的工作,郑凤老师经常告诉某同学:“你就等着延毕吧!”给该同学的心理带来了极大伤害,常常因此而焦虑失眠。
XX 同学曾因为给郑凤老师拖办公室的地,用水冲洗墩布时时间比较长(因为害怕郑凤老师说洗得不干净)而被形容成“浪费国家水资源,居心叵测”,但她自己在实验室用公共财产洗澡洗衣服时,任由自来水大量外流,造成大量的水资源浪费;而且,对于 XX 同学,中间长达半年的时间里一分钱的劳务费都没有收到过,郑凤老师还经常派遣该同学为其早起买早餐,买回来以后打扫办公室。
2.2 为其女儿做事
为其女儿做事包括但不限于:做作业、接送上下学、在其女儿参加重要考试时为其作弊。对于实验室同学来说,接送上下学等体力帮助已经习以为常,但仍需要特殊提起以下两件事情。
- 2022 年 12 月,要求几位同学帮助其女儿一起进行期末考试郑凤老师告知学生:“这次考试非常重要”“北京市海淀区统考,网上没准儿会在开考后一个小时散布答案。但是,答案可信度不高。仅供参考。。”等言论,并且寻找了多个同学一起做题、对答案,生怕出现错误答案。
北京市中考执行过程化考核,这次考试确实十分重要,能够影响到其女儿的中考成绩。
2.2024 年 2 月 7 日前后为其女儿做创新比赛
郑凤老师担心其女儿中考失利,派遣两位同学为其女儿的创新比赛调研方向、制作材料、攥写报告,每日汇报,甚至大年三十、大年初一等等重要法定节假日也不例外。
北京市中考执行过程化考核,创新比赛能够对其女儿的升学提供特殊贡献。虽然其女儿并未参与创新过程。
这次科创项目最后以失败告终,郑凤老师要求参与同学为其道歉,虽然参与同学在那段时间一直为科创项目努力,但郑凤老师以“项目进展缓慢”为由令其道歉。此后还曾打电话指责两位同学“连初中的事情都做不好”。
2.3 与企业导师做事
实验室原有两名企业导师，实验室研三学生及已毕业学生在其指导下有一定论文成果， 研二学生在其指导下有一年时间，也做过发表论文的工作。但郑凤老师与两位企业导师都停 止合作（不再指导 2022 级、2023 级学生）。
而后，郑凤老师带来了新的企业导师。 实验室内目前仅有这一位企业导师。该企业导师没有对学生进行过任何科研工作的指导。 此外，郑凤老师与该企业导师二人长期处于“和好-吵架-郑凤老师拉黑企业导师-郑凤老师和 企业导师通过学生进行交流”的循环。 二人的关系飘忽不定使得实验室同学非常痛苦，需要同时面对两位导师的情绪。
以 2023 年 2 月为例。2023 年 1 月 31 日，要求实验室部分同学前往南京，为企业导师 的公司工作一段时间。除实验室同学外，还要求两位未正式入学的保研同学前往南京工作。 此举事实上已经是违规操作，但未入学的两位同学并不知道，出于对导师的敬畏，依言前往 南京。 然而，两位老师关系严重震荡。2023 年 2 月 6 日到南京后，2023 年 3 月，两人之间无 限拉扯，学生们身在南京，但一会要求学生买票返校，一会要求学生退票，来回反复，朝令 夕改，而学生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详细过程如下：2023 年 3 月 17 日，郑凤老师要求学生们 准备周一返回学校；3 月 19 日，要求同学们先不要行动，等待老师指令；3 月 20 日，告诉 学生“你们按原计划进行，先踏实工作，等到暑假再说。”3 月 21 日晚，要求学生第二天返 校。3 月 22 日，学生按要求返校。在这种境况下，学生们心理上很难不煎熬。
南京一事仅仅是两位老师关系的冰山一角。事实上，长期以来，二人的联系都需要学生 从中转达，转达的学生苦不堪言。稍有不慎，便会得到两位老师的加怒。某同学因不愿帮助 企业导师打扰老师，而被企业导师发消息责怪：“你不会有担当。只想迎合老师，你混个毕 业就行。”
2024 年 2 月 14 日情人节，企业导师给学生发放 666 红包，让学生转发给郑凤老 师。许多类似暧昧的事情都指示学生中转，学生们也无可奈何。但长期被拉扯于二人中间， 十分焦虑与郁闷。
3 待遇情况
3.1 工资截留问题
2022 级硕士研究生 10 人，自 2023 年 2 月开学被安排到“联合培养基地”，也就是某 几个公司去实习，包括数据通信科学技术研究所、航天网安。合同签订时某公司对实习生的 工资要求写明的是每人每月 5000 元的实习劳务，而另一公司的平均工资也在每日 210 的水 平。但自 2023 年 6 月开始，实习工资变为 1500 元，给学生的解释是剩下的 3500 元会作为 我们表现的奖励发放，然而直到此材料攥写（2024 年 4 月 6 日），没有任何人收到过所谓 的奖励。
以某同学为例，2023 年六月份，工资陡降。此后一直到 2024 年 4 月 6 日，工资一直 保持在 1500 的水平，在基地工作的同学没有收到任何所谓“表现好就会发放”的工资。
更有某同学工作四个月仅发了一个月工资。
3.2 实验室使用设备（包括手机、电脑等）全部自费
实验室平时科研、工作都使用自费的笔记本电脑，并未配备工作电脑。但郑凤老师要求 自费的电脑断网，并未提到补贴。
3.3 劳务问题
实验室各同学并未在劳务上受到宽待。
在基地的同学除国家补贴外，仅有上述被截留的工资收入；即使他们每天晚上到实验室 为项目服务、开会、奋斗，也未收到任何补贴。个别同学被严重针对，半年多时间未曾收到 一分劳务。
为避免影响学院、学校声誉，这里不多提及。但是，不代表实验室同学在劳务上受到宽 待。
4 作息安排与加班情况
4.1 作息情况
一直到 2024 年 2 月 29 日，实验室作息时间为：上午 8：30-11：30；下午 14：00-17： 30；晚上 18：30-22：30，周六日及法定节假日会要求实验室同学拍照，并有不定时查岗。 每日工作时间达到了十个小时零三十分钟。
2023 年清明假期、五一假期、国庆假期、以及不定时间要求拍照
2024 年 2 月 29 日，实验室作息时间调整为上午 8：00-12：00；下午 14：00-17：30； 晚上 18：30-22：30。每日工作时间已经达到十一个小时零三十分钟。
实验室部分同学白天在合作基地上班，下班后也需按要求来实验室。
4.2 实验室放假情况（全年无休） 实验室全年无休，部分小假期实验室拍照，部分长假期情况如下。
1.2023 年春节
2023 年春节，疫情解封期间，学校开始催促大家返乡，宿舍已经开始清楼，辅导员也在 催促，然而其并不为所动，依旧没有任何让大家返乡的意愿，还要求没封楼的同学去实验室 学习，丝毫不顾同学们的生命安全。11 月 30 号中午部分同学因为所在楼层感染人数过多， 同学们感到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私聊郑凤老师请求请假回家，却得到带有威胁性的许可，之 后找到实验室所有同学一一问话，意图找出领头人进行惩罚。最终在 12 月 3 日，学校下达 最后指令要求返乡才同意返乡。
私聊其回家的同学至今仍遭到各种针对。寒假期间因为一次会议没有及时到位（该会议 于 10：20 在群里通知，与正式开会时间仅距离十分钟。之前并未提到该会议），就开始联 系该同学家长，并以“你家孩子问题很大”、“这样的孩子是毕不了业的”等语言进行打击 与威胁，造成学生家长的恐慌，严重影响了该同学与其家长的身心健康。
2.2023 年五一假期
除上述拍照打卡之外，2023 年五一假期，实验室某同学因家庭原因于 4 月 26 日晚向郑 凤老师请假回家，得到郑凤老师的许可。但第二天上午该同学家长就接到其电话，其在与家 长的电话中表示“家长能帮你毕业吗？”等，暗示这次回家的话后面就会得到她的针对。家 长接完电话之后担心忧虑，立即与该同学进行联系，说尽可能不要回家。后来该同学被迫打 电话与其进行道歉，称自己不应该提该诉求。
3.2023 年国庆假期
2023 年国庆假期，两位同学一起向郑凤老师请假，但因其中一位同学曾触怒过郑凤老 师，为了打压这名同学，郑凤老师坚决不允许该同学请假，陪同的另一位同学请假成功。
之后，其他同学向郑凤老师请假，均失败，理由为“不提前半个月请假，无法安排项目 进展”。同时，9 月 28 日发消息说“10 月 9-15 日，实验室放假七天”，但又于 9 月 29 日 开会，当面说“所有想要请假的同学，家长必须来北京见我。”迫于家长不便远行，以及其 中暗含的威胁与索贿行为，实验室同学国庆假无人请假。
此外，实验室假期拍照行为是对于实验室同学的一种有形压力。当郑凤老师发现我们不 在实验室时，会询问我们去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情”。每每回答郑凤老师的质疑，我们都 觉得充满压力。在假期、在晚上、第二天就要去公司上班/上课的前一天晚上，依然不允许我 们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仿佛只要不在实验室，我们的存在就是毫无意义的。
- 2024 年春节
2024 年春节，实验室同学的放假时间在 2 月 7 日到 2 月 17 日。但短短十天内，召开了 十余场会议。其中有同学甚至在大年三十晚上也要按她的要求参会，千家万户团聚的时间， 仍有两名同学在参与项目会议并被威胁“找一个安静的房间，不许有声音”，这可是多少年 的传统佳节，在这个晚上变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据统计，每天都有同学按照要求开会，包 括农历年二十九、年三十、大年初一，过年最重要的三天，同学们也在被迫为其女儿制作创 新比赛材料、替代郑凤老师审核研究生盲审论文、开会讨论项目。
4.3 加班情况
虽然规定离开时间是晚上十点半，但每晚的十点半也并不是我们的实际休息时间。 1、七点半开会，时长不定 自 2024 年 2 月 11 日（农历正月初二）开始，郑凤老师要求项目人员（2022、2023 级 所有人员等）每天晚上七点半开会，汇报进展。每天开会的记录持续到 3 月 27 日。
即使在开工以后，实验室同学们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仍然要求每晚十点开会。实 验室部分同学每天要通勤 5 小时以上到去基地实习，回到个人宿舍已经将近晚上 8 点，且还 要为 10 点的会议工作，并且汇报材料的准备，常常开会至晚上 11 点，甚至更晚，实验室同 学的休息时间被严重压缩，长期睡眠不足。
- 不定时熬夜
曾在开会时多次提到“你们在公司能加班，在实验室也能加班，我们也需要一个小脉冲。” 并且曾明确说过强制熬夜加班的话。 “昨天晚上睡觉了吗？你没测出来你为什么睡觉？” “所有人加班，至少到十二点。我们也有一个突发。核心组同学这两天，最多休息六个小 时，其他时间全都在学习，全部在弄。然后你们的课都不要再上了！” “今天晚上我不管你们弄到几点，我希望你们今天晚上给我一个阶段性的说法，明天早上 给我一个结论。明天早上八点钟把我所有想修改的东西修改完。” 以及各种“今天晚上不睡觉也要把东西弄出来！”等，并且多次暴跳如雷，认为实验室 同学没有认真熬夜做项目
4.4 开会频率 2024 年春节，实验室放假时间为 2 月 7 日-2 月 17 日。但期间每个人都参与十次以上的 会议，可以说，春节假期仅仅是换了地方工作。 此外，春节假期以来，直到 3 月 29 日，依然每天晚上开会。并且号称“每天必须有进 展”。而且要求必须有书面文档进行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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